“如果我和纸烟姐同时掉进了水里，你救谁？”
当袁过雪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。
袁过雪和叶歌的视线对视着，脸颊微红，羞意涌上了袁过雪的心头。
袁过雪想要移开自己的视线，但是最后，袁过雪还是坚持了下来，像是较劲一样地看着叶歌，那一双可爱的双眸带着几分的倔强。
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?”叶歌问道，“你该不会整个上午都在发呆，想的就是这么一件事吧？”
“我”被叶歌戳穿心思后，袁过雪的脸颊更红了，“你管我干什么！我问你话呢，如果我和纸烟姐同时掉进了水里，你救谁？”
“我”
“不许转移话题！”
“我”
“也不许说出模棱两可的答案！”
“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