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寻表情突然变得认真，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清婉。
“我对天发誓，我的爱，我的人，都给你，只给你，若有违背，就让上苍惩罚我，永远失去你。”
苏清婉觉得他发誓了，又觉得没发誓。
到底算不算誓言？
苏清婉还没来得及细想，夜寻又说：“那你也要做到一辈子爱我，如果你做不到，就让我死在异国他乡，身首异处。”
苏清婉有那么一瞬间是愣神的。
夜寻居然要她发这样的毒誓。
也是在找她要一个保证，用他的命换取她对他的爱。
如果她不爱了，他死不死，她岂会在乎。
他实际上是在告诉她，如果她不爱了，他就活不下去。
苏清婉伸手抚摸他的脸，“好，如果你不爱我了，也让我死无葬身之地，如果我哪天在某个地方没了，就是你不爱我了。”
夜寻低头吻住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