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起来走路，戚佳年觉得自己的腿都是酸的。
覃正的体力惊人的好，最后还是她实在受不住，央着他才总算停下来。
那事做到最后，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，覃正又抱着她去浴室洗澡，折腾到快12点，她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。
覃正熬了皮蛋瘦肉粥，砂锅沸腾后关火，把粥盛到陶瓷碗里，过了几分钟，他去主卧的卫生间去喊戚佳年，让她尽快去吃。
他的神色如常，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。
但戚佳年觉得，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。
从身体到心理，他们完成了更紧密的联系。
光是看着覃正，戚佳年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回忆，她哑着嗓子，说话带着哭腔，只是越这样，覃正的动作就恶劣，她在他背后用指甲挠出了几道印子。
覃正还开玩笑，说这是她送给他的纹身。
一想到这些，戚佳年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，赶紧低头重新洗了把脸，水龙头开关被她拨到相反的方向，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，大脑总算被迫冷静下来。
看到她这样，覃正开口：“昨晚，是我没控制住，抱歉。”
他一开始没想做这么多次，但食髓知味以后，情绪已然到了失控的边缘，他已经在极力地克制住自己。
戚佳年不想再洗第三次脸，赶紧打住，“没有，我们先不要说这个了。”
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和覃正讨论这个话题。
她能想到的，都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忆。
不知道是覃正太正经还是她太不正经。
看到戚佳年实在太害羞，覃正也不再多说，反正来日方长，次数多了，她就会习惯。
吃过饭，覃正送她到了学校门口，从车上下来时，戚佳年正好和骑电瓶车准备进校门的杨倩对视。
杨倩惊讶了一下，随后很快反应过来，歪着脑袋想往驾驶座里看。
戚佳年手比大脑的反应更快，“啪”地关上了车门。
杨倩停在原地等她，语气揶揄，“不是吧，都不舍得让我看一眼？”
戚佳年随即解释，“这不是怕迟到了，走得太急。”
“好了，解释就是掩饰。”杨倩是真的对她的男朋友有点好奇，“话说你男朋友难道是什么神秘人物，不能露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