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然把话听进去了。
顿了顿，宋以然进厨房，问：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在余归眼里她就是没听进去。
余归偏头看她一眼。
其实余归已经克制了，这只是平平淡淡。
平平淡淡给人眼中的是疏离。
宋以然吓得一抖的无措在门槛站着。
“没什么要帮的。”少年在水池边冲砧板。
宋以然眼里有活，默了两瞬，说：“那我把屋子打扫一下。”
余归很想再冷酷说句不用扫。但想起自己客厅那脏乱样……
宋以然很快小动静收拾起来，到处找扫把簸箕，然后找抹布。不得已到厨房，两人互看一眼，宋以然小声的哑哑问：“抹布有吗？”
余归看她几秒，找了块新抹布给她。宋以然有抹布就行也不多去细想。哥哥在用水池，她跑卫生间把抹布打湿，先把鞋柜桌子插座上的所有东西整理好，灰都擦下来，动作利落的清扫。
费劲找装垃圾的垃圾袋。
找不到哪个能装垃圾。
余归煮个面煮好了，盛出来端到外面。
宋以然就捱到他面前，问：“垃圾袋子有吗？”
余归：“……”
把黑色垃圾袋递给她。
一个黑色圆柱体。
“……”
宋以然接过，肢体僵硬的拆了拆，找到一条可撕开的缝撕开，再展开，捻出口。一通下来宋以然汗都出来了。没给自己丢脸。
余归没注意，说等会扫。